往者嗣同请业蔚庐(
刘人熙),勉以尽性知天之学(
宋明理学),而于永嘉(
事功之学)则讥其浅中弱植,用是遂束阁焉。后以遭逢世患,深知揖让不可以退萑苻,空言不可以弭祸乱,则于师训怯有疑焉。夫浙东诸儒,伤社稷阽危,蒸民涂炭,乃蹶然而起,不顾瞀儒曲士之訾短,极言空谈道德性命无补于事,而以崇功利为天下倡。揆其意,盖欲外御胡虏,内除粃政耳。使其道行,则偏安之宋,庶有豸乎?今之时势,不变法则必步宋之后尘,故嗣同于来书之盛称永嘉,深为叹服,亦见足下与我同心也。(《致唐佛尘》)
由此可见,我的博文,即便没有空话、套话和废话,也无补于事。“‘太上有立德,其次有立功,其次有立言’,虽久不废,此之谓不朽。”空言无济于事。但大言(包括雅言)不必惭,因为这也是工作,只是分工不同;但附庸风雅的小言(包括雅言)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六年后回村竞选村委会主任,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。(这里略去很多话)当然,我并不认为“学而优则仕”是济世的最佳途径,办厂、行医、开公司、当工程师也是,也是第一方阵的。所以,不是我的价值观或心灵从现代、当代又返回到古代、近代的问题,而是做什么才能最有益于人民、才能不枉此生非梦一场的问题。儒家的深层价值观或正脉永远需要大力弘扬。(后面省略了许多话,展开就是一篇专题论文,甚至可以成为一部专题论著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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